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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蓬莱九个酒量差,还有一个特别差,毕竟久居海岛之人,是不适合饮酒的,搞不好就一个海鲜过敏,遭不住。
不巧的是,白扶卿很能喝,一杯杯下去和白开水似的,一坛上好的花雕已经喝光了。
方拾趴倒在桌子上,手边是一杯还没喝完的酒,再看看他旁边的那坛子,一半还有余。
就这酒量,也就比纯阳宫的那剑纯好一点。
白扶卿从方拾手里拿起他的杯子一饮而尽,带着几分遗憾,可惜了。
喝多的人总会有些出格的行为,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方某人表示赞同。
但是方拾喝多了会很乖,特别乖,他趴着桌子上望着白扶卿眨巴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方拾。”白扶卿唤道。
有人叫自己?方拾歪头,一张略带湿意的双唇贴在了他的唇瓣上,哺过来一口香醇的花雕酒。
有点甜。
方拾静静地看着白扶卿,眼中明晃晃的写着:还要。
那可不能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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