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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想 (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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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句叱喝,然不知为何,一声“刁奴”入耳,他便有些恍惚。

        “什么刁奴?”他下意识又往下压了一压。

        甫一动作,听身下人“呀”了一声。他尚未明了为何,另边脸上便又挨了一下。

        “你!”他低头瞪她,咬牙作势要教育她。

        然身下人根本不看他,只扭开了头去,露出的脖颈与脸颊便如蒸透了的桃花糕一般,透出一层细腻的薄红来。

        伍子昭怔了怔,随即意识到,方才身下早已y胀的yAn物正堪堪压在她那花x软缝之上,虽还隔着衣物,然稍一动作,便会碾过那藏于花唇间的一点软蕊……

        他喉咙发g,原本打算掐紧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些。可身子却是舍不得离的——因为实在是太冷了。

        从方才入了此地开始,因了“月晦”对血脉的影响,由“cHa0褪”而生的寒意便已再也压制不住,不停沿着灵脉游走,一点一点地从灵窍之中沁出来。若非浸泡在这热泉中的缘故,大约便是刀割般的疼痛,也不怪他先前一直藏在水中。

        纵使如此,这地泉之热亦难以完全压制住身T的异状。除了下身那处之外,旁的地方照旧如针扎般阵阵作疼,唯有贴近她的时候,方才舒缓许多。

        她的身子又软又暖,虽b不得这热泉,但到底熨帖而实在,与他的完全不同……

        ——等等,如何可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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