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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萧晚醒了,天刚刚亮。
她挣扎着起身,却耐不住腿间撕裂般的疼痛,摔在地上。
初经人事,却被这般放浪对待,她哪里能承受的来?
“奴婢夏竹,以后便贴身伺候主子。”
侍女并不多言,只默默用备好的湿帕子帮她清理身子。
夏竹称呼她“主子”,仿佛是她不是外命妇,而是……他的女人。
一身玉肌满是指痕咬痕,青紫不堪,无助无依的样子,夏竹看着也不由叹息,早闻靖宁郡主端庄持礼,才思敏捷,如今却遇上这么一位霸道的主。
穿好新妇衣衫,脖颈处的齿痕在柔软衣衫的摩擦下有些刺痛。
萧晚不知如何面对崔朗,只得先整饬好自己,打起精神向外走去。
待到门口,崔朗依然不见身影。
她心头忽而一阵心酸涌上,手中帕子攥得皱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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