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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3壶关之后、贾诩进入癫狂被学长领走后(私设失忆诩) (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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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郭奉孝,悔婚了。

        无数次倒在歌楼,在歌女的莺莺笑声中、在酒精的麻痹下进入昏睡时,他的梦都是混乱的。

        他梦见辟雍学宫时,自己扒在墙上看隔壁那些衣袂飘飘的女学生,不出所料他会被文和找到然后拽下来,那时他埋怨地看文和,却又在阳光下、细雨中、小雪里,觉得好像多看看眼前这人的漂亮容颜也不错。如是被文和拎回了课堂。

        他梦见自己和贾诩在夜间苟且时对方肌肤的触感,梦里文和的喘息那么好听又那么遥远。文和扣在自己皮肉上的指痕仿佛还在犯痛。

        他梦见文和去壶关前一夜,他们做到红烛的蜡烧到了底,徒留一片固执的蜡滴。他打趣说像洞房花烛夜,文和讥讽说:红烛烧越久就代表姻缘越长久,看来我俩没缘也没分。

        他梦见在壶关,在死人堆里找到文和时,那如释重负的喜悦,和痛苦。他来时想了很多,纠结了很多,甚至有那么一瞬怨恨起自己一向敬仰的学长,怨恨他破坏了自己精心设计的、和文和将铭刻在时间长流中的、比那些庸俗的或结发或暗渡陈仓深刻得多的羁绊。

        怨恨他为何这般正道,做了他想做的事。

        他也想文和活下去啊。他想的,但他也想文和做他的英雄。他本该成全文和也成全自己。

        但这一切,在看到那血肉模糊的尸丛里、那张依然漂亮得不合时宜、却被血与伤痕沾染的脸时,都烟消云散了。

        他好像情绪没什么起伏,迟疑地抱起贾诩那瘫软如死尸的上半身,不顾刺鼻熏人的腥臭。只有那颤抖又用力扣着怀中人的手指暴露了他那时的汹涌。

        我们得把他下半身从挤压的死人堆里拉出来。学长的声音说了很多遍,才传进失神的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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