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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楼,地下冰窖。
冰窖中不仅有冰,也有火。
几处通红的火盆隔出方圆之地。
光照可及处,灼热;不可及处,冷酷。
火光之中,充斥无尽痛苦的怒号和惨嚎,仿佛敞开的地狱之门。
地狱门中,摆着一左一右两处刑架,分别绑缚着两个男人,一人竖立,一人横躺,皆全身赤裸。
两个男人十分健壮,肌肉虬结,腹肌成块。
身体上下遍布或焦黑或猩红的伤痕,仿佛有人拿着粗重的毛笔轮流勾着红黑墨汁,在他们的身上随心所欲地肆意挥毫。
鲜血与汗水混杂的液体顺着刑架流下,流至冰冷的青石板上,结成令人心悸的色泽和斑痕。
“贱女人,你手下就这么点能耐吗?比挠痒痒还不解痒。”
竖立的男人骂道:“别要大爷抓住你,否则定要让你知道自己多么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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