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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芸嫣没再说下去,她在赵府被迫学了很多侍候男子的技巧,她从迟祺疯狂的眼神中只看出赤.裸裸的欲.念,没有一丁点纯粹的珍惜,这当然不是喜欢。
房内阒静下来,江以衎目光稍凝,迟祺想让赵芸嫣做妾,那便是喜欢赵芸嫣的意思。
他的唇角弯起清浅弧度,眼前的女子除了能缓解他的心悸和灼热,在其他方面也大有用处。
又过了几日,春意愈发浓重,午后甚至微热起来。
连香树摇曳着,赵芸嫣心疼树干的褐色树皮被白蚁啃掉了一层,于是拜托阿念弄了些肥料埋在树下土壤里,她素手轻抚粗壮的树干,“你要好好长下去啊。”
淳安的风寒彻底好了,病中被赵芸嫣细心照顾,她和赵芸嫣的关系又亲密了许多。
现在每夜都由赵芸嫣守夜,白日里淳安总催着赵芸嫣休息,心疼她不让她干活忙碌。
有时她们俩拿着杌凳坐在檐廊下,双双盯着长着青苔的石板路发呆,或是仰头看着碧蓝色的苍穹,偶尔飞过一两只鸟雀,她们都能开心得叽叽喳喳。
桦宫是冷清无聊的。这日酉时,阿念突然抱着一身裙裳和水粉胭脂踏进东配院,让赵芸嫣换好衣服扮好妆后跟他走。
赵芸嫣和淳安面面相觑地接过,进入耳房,将裙装展开,发现是一条水红色月华裙,袒领开得很低,还好有一条轻软的绫布银花披帛搭在外面。
赵芸嫣不明就里地脱下保守的宫女装束,换上这套尽显她妖娆纤窈身姿的衣裳,淳安眼前一亮,帮她系好腰间束带,婀娜灵秀的美人一身水红色裙装,衬得她如同雪团般娇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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