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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酒的缘故,林倾回到房间时,后颈又隐隐作痛。
颈椎处传来淡淡的撕裂感,逐渐弥漫到肩胛和整个脊椎。
林倾继续在床上瘫着,忽然听到骆杳梦用气音轻轻道:“酒不好喝。”
林倾眯眼,抱着手,没什么精神地盯着天花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
“但等你长大了,会发现酒其实还行。”
她们都很默契,没有提刚才客厅里发生的事。
骆杳梦手臂撑着床。
她真的很干净,很久以后林倾回忆起骆杳梦的少女时期,唯一能够脱口而出的形容词,也是干净。
白皙的脸纤尘不染,细致到每一根睫毛,都散着鹿一般的灵气。
骆杳梦看着林倾就像是晕开了桃红色颜料的侧脸,觉得很奇妙,心脏就像被一只手用力捏着。
酒,能让刚才还那么强势的人忽然就软下来,仿佛全然丧失了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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