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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晌午在王剑秋那处学剑生了祸事,秦茶茶在兆合德处学礼时就扮得很乖。
乖乖地跪坐在静安宫特制的绣着龙凤呈祥的绣垫上,缩着脖子,谨防大boss兆合德看到自己颈上的红痕,秦茶茶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作帝后打扮的兆合德仍与迟恭孝教训道:“帝君,你在旁处如何做,臣妾不多言。但臣妾不喜帝君将些许歪风邪气带到静安宫来。”
“姐姐!”秦茶茶想说其实车上什么都没发生。
迟恭孝已点点头,煞有介事道:“梓童教训的是。奈何朕血气方刚,只能累小茶儿声名。”
“这便是帝君的过错。帝君贪欢一事,臣妾不多言,太后却会多言。太后下月开春返宫,帝君可想好如何与太后交待?”兆合德说到尾处,带了几分担忧。
迟恭孝点头道:“多谢合德表姐提醒!朕会一力相担。”
“那就好!臣妾只是恐帝君误了臣妾的新弟子!”兆合德垂目,仪态雍容地稳袖,曲肘,燃香,再自行磨墨,展纸,落笔。
兆合德给秦茶茶留下了一本《宫规》,与三个锦囊,便侧身邀静立在秦茶茶的身后的迟恭孝与自己对座。
“帝君且过来批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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