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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想。
言尽于此,自竞庭歌回家上官宴一回都没登相府拜会,可知众人都在等她抉择。
“你为何帮我拒?”她觉有意思。
“你替蔚谋事,我们家在君上那里已不好交待;再添个蔚国旧族上官宴为婿,更不合圣意。那芳蔼郡主长养祁宫,不就为了牵制她爹?”
说者无心,却是戳了竞庭歌痛处。她不吱声,纪齐再道:
“这上官宴,据说多情,女人一茬又一茬,仪表堂堂有何用?嫁人得选靠得住的。听说他在麓州时还曾追求温家小姐,如今看来,自为行君令,但其中或有真情,亦未可知。”他四下一望,低声量,
“温氏父女被圈禁城郊,他近来常去。”
关于温斐的发落顾星朗明确告知过,包括信王被锁霁都,她都知道。
只是既为圈禁,按理不能见客,上官宴去得,必有顾星朗示意。
又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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