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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木着脸又看了阮雪音一会儿。
“好啊。”
这个声音。与老师竟似,从那张青楼历练饱经世故的笑面上发出来叫人错乱。
阮佋说连声音都似,居然一似大半生,残梦五百年。
阮雪音没多问,没提面皮之事,领着乍看仍不过最欢楼鸨母的妇人径直回到竞庭歌身边。
这种时候不可能随便带人,竞庭歌几乎于瞬息间猜到对方身份,上下打量,挑眉眯眼。
浅而有序的脚步声响起来,踩踏雪地窸窸窣窣,是寒梅般姝夫人,走得急,面上有笑,顷刻到了跟前。
“阿绮。”
鸨母凝神看半刻,神情有些惘,终也弯起唇角笑:“夏杳袅。”
“二十一年了。”
“你没怎么变。”
故人重逢恩仇泯,也无风雨也无晴。比以为的还要平淡,阮雪音和竞庭歌皆有些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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