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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阮佶之薨。
“望闻问切,除了问都做了,确不见异常。但话又说回来,人已经断了生息,发症期间我又不在,这时候再来判断是缺依据且很难察觉异常的。”
“你觉得有必要追究么?”
阮雪音顿步势,转头看他,“问题不是你要不要追究。若太子之薨本身是一步棋,谁动的手,目标几何,冲你还是冲别的——举凡为棋,必有后手。后手为何,决定你要不要追究。”
“所以你觉得应该等。”
“只能等。”
两人皆默了默。
“可能对太子下手的,至少五方。”半晌阮雪音再道,“朝臣,圣君,姝夫人,我,你。”
“你我自然——”
“我是说依照时局,在所有人看来值得被怀疑者。”
阮仲兵变逼阮佋禅位,越嫡长继承制成为国君,又兼并非阮氏血脉,有十分杀太子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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