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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大祁骐骥院,云层堆叠之势减弱,日光自缝隙间蹿出打在马场黄沙之上。
三马并排,浅黑在最内圈,深黑次之,最外侧是金黄——
马蹄踢跶,跃跃欲试,其中又以最内圈浅黑高马最为亢奋。
“竞先生可笃定了要使这盗俪?”隔着中道的纪齐,沈疾沉吟,偏头再问。
“方才大人也说了,飒露紫性烈闻名于世,我尚能驾驭,这盗俪估摸也越不过它去。加上院中教习已驯服其多年,该当无碍。”她也偏头,报以一笑,
“我与烈性马最为投缘,大人放心便是。且此次切磋完全是庭歌坚持,纵有意外,绝对与大人与纪公子无涉。此一项,院使大人同两位教习也都听见了,皆可作证。”
院使大人笑意难为,一脸眉眼弯弯硬是挤不出来
再是能驾驭,再是不担责,真出了事,无论大小轻重,骐骥院还不是得惹一身骚?
竞庭歌一个他国使臣,还是女子,跑这儿来赛什么马?
沈大人又为何要答应?
实力悬殊,让里数相较,有什么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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