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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席的距离不比邻席,看不了那么清楚。但阮雪音却非常确定那只镯子是哪一只,因为她曾经见过,御书房门口到乌木御书案的距离跟此时差不多,她当时也看清了。
就是那一只。那晚顾星朗在灯下拿着细细看的那只。
四周忽而变得嘈杂,似乎淳风在讲话,好像也有上官妧的声音,但她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
她突然有些撑,觉得多一口都吃不下;又觉得这样坐着也不舒服,或许因为太撑了;想站起来,亦不能够,因为筵席还未结束。但她越来越难受,头也跟着开始疼,只想尽快离开这个环境。
当然都不可能。
无计可施,她决定用意念调整状态。于是不再听厅中众人讲话,开始想其他事情。
算起来粉羽流金鸟已经离开了六日,如果及时返回,今天也该到了。
这么想着,她转头望向厅门外渺远的天空,探了探脖子。
顾星朗没想到纪晚苓会戴那只镯子,颇意外。然后他想到阮雪音可能对那只镯子有印象,因为那晚她说了“君上万安”后,自己才将它收回小匣。
一时有些不安,终于忍不住朝左手边第一席看去。
她好像根本没注意席间发生的事,歪着脖子不知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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