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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的能力经常会对自己造成伤害，但像今天这么厉害的，还是第一次。”

        正在往嘴里塞东西的露娜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冲着杨洋摇了摇头：

        “神灵不可直视，更不可能探究。”

        李霞看看双目流血的杨洋，又看看默默将袖子放下的林渊，忍不住问道：

        “林渊，你现在真的不是人了？”

        “……大班长，你这话说的可太难听了，人神混血，我怎么地还有一半是人嘛！”

        李霞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就凭你之前的经历，现在还算，以后就说不定了。”

        林渊咧咧嘴，李霞说得对，这事，以后还真不太好说。

        餐桌上的氛围，比林渊想的要好得多，虽然分开才一个多月，但彼此都经历了不少的磨难，原本的些许淡漠和矛盾，都化成了回忆。

        吃完饭，带上李霞赠送给两人的衣物，林渊辞别一再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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