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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就是面糊钱了,她之前做过,大约一斤面糊能做十张饼皮,十斤面大约能做一百张,精面粉和绿豆面、粟米面混合,做出来的味道更香,一日成本大约四十文。
再算上两文一根的油果儿,一日二百文,总共加起来便是三百五十文,若要再算上酱料,粗粗算至四百文,这大概就是一百张煎饼的全部成本。
当然菜、炭和油可能有盈余,这个就不细算了。
沈怜雪算得很认真,待到算出一张煎饼大约四文钱的成本,倒是松了口气。
她道:“一张四文,到时候一张只要能赚两文,一天就是两百文的收入。”
这是往好里想的,能卖完自然是最好,卖不完,菜蛋还能自家吃用,总也比没日没夜洗衣服要强得多。
她在张家浆洗衣物,从早忙到晚,也不过只给九十个钱,若是哪日有事少去一会儿,还要扣几个钱。
这生意要是能做起来,每日能赚到一百个钱,就比洗衣值当。
沈怜雪如此说着,又问沈如意:“团团,一会儿你年年哥回来,你去问问他,书院门口的太学馒头卖几何。”
沈如意根本不用去问郑欣年,她之前跟着师父“走南闯北”,自忖是见过世面的,这般新鲜吃食的定价,往常会比一般的吃食要贵上一文。
沈如意说:“娘,你想那太学馒头,想想宋五娘鱼羹,大抵都要十文二十文上下,咱们不卖那么贵,怎么也要七八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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