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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人注意。

        哪怕是菩提院派下来的正念法师，看到招娣恢复神智，都以为她已经真正得到了诸佛神圣的承认，从此以后，金刚亥母将可以正式在心佛寺内开辟正院，传续法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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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条被月光夜叉扎出两个孔洞的手臂，亦混在诸多手臂之中，不时提起一个个修行僧，撕扯他们的真种性魂，化为金雨施予群僧。

        ‘它’手臂上的孔洞仍然留存，没有消弭的迹象。

        但它似乎已经忘却这道伤口，忘却自己因何而受伤，亦忘却了自己本来要执行的使命。

        这些手臂，就好似一种人工智能程序，它可以短暂地执行某个命令，可一旦这个命令被打断，超出它所能承受的极限，它便会删除这个命令，以维持自身的正常运转。

        苏尘盯着那条手臂看了一会儿，确定它不再对自身构成威胁，方才将月光夜叉收回了右臂。

        法会进行至今，已足有二三个时辰。

        广场上的僧众们不知疲倦，呼唤一个个神圣的尊名，承接‘甘露天雨’仿佛永远都不觉够。

        但苏尘已经有些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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