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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气 “啊?” (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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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云合的马车驶远后,野旌回了府,一路快步到主院,远看主屋的门关得严严实实的,便召来廊下的小厮问:“雪霁没出来?”

        “还没呢。”小厮轻声道,“可是……也没什么声儿啊!”

        野旌拧了拧眉,犹疑道:“许是公子不喜欢听声儿,所以雪霁堵着嘴吧。”

        屋里确实有人被堵着嘴,只不过不是容雪霁。

        容雪霁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卫溱,感受着卫溱嵌入他颈间皮肉里的牙齿和贴合在皮肤上的柔软,面无表情地盯着上面的帐顶。

        卫溱此时是老实了。腿不压人,压在容雪霁腿上;手不抡人,揪着容雪霁的头发;牙齿不咬人,就贴着容雪霁的颈肉。

        睡得很酣。

        可容雪霁睡不着,他从头到脚都被卫溱制住,最薄弱的地方被卫溱身上最坚硬的牙齿叮着,卫溱成了把软锁,用最奇怪的方式将他束缚住了。

        他脑海中出现卫溱清醒时的模样,怀疑卫溱根本不知道自己醉酒后是个什么样子。可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略微稚气的、蛮横的小习惯给卫溱添了些人气,让他不至于像清醒时那般,时刻都精明,处处都算计。

        趴在颈边的人不断的呼气,容雪霁仰头,尽量离那温热的折磨远一些。他伸手搭上卫溱的后脑,往下移至后颈,轻轻捏住,恶狠狠地道:“你是不是他?”

        卫溱自然无法给予回答。容雪霁捏着他的后颈,感受着那里细腻而柔软的肌肤,片刻后才下滑,揽着卫溱的腰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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