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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旌朝晏祉见了礼,说:“我家公子刚醒,身子骨还弱,陛下将公子下狱是为了查清嫌疑,既然是嫌疑,有没有的还都得查了才知道。在此之前,恳请大人留几分薄面,以待真相大白。”
他刚回府,一路瞧见十几二十个锦衣卫,就知道是出了事。锦衣卫是陛下的刀,往哪儿去、哪儿就得遭祸,尤其来的还是晏祉,此人虽然年轻,但深受陛下重用,凶狠毒辣之名朝野皆知。
帝王真心果真难测,早上还特意让碧云合亲自出宫看顾,转瞬间就要将公子押到诏狱里去。野旌额间冒出细汗,在晏祉似笑非笑的打量下呼吸微急。
“公子身边有个可心人。”晏祉收回视线,侧手示意。
卫溱看了野旌一眼,抬步离开。
“……”野旌站在原地,重重地吁了口气。
一行人出了府,晏祉指了指阶下的小轿,说:“坐轿子入诏狱,公子也算第一人了,请吧。”
卫溱提摆,正下了一层,就听见一声急喝。一个锦衣卫打马而来,在晏祉身侧停下,下马道:“大人,陛下有旨,宣公子入宫!”
晏祉闻声笑笑,朝卫溱说:“野旌侍卫想的长远。公子,这回是真请了。”
康承帝站在挂架前赏画,这是此前祝家呈上来的仙鹤图,乃祝家次孙祝观澜所画。
“笔触自然灵动,仙鹤素朴纯洁,画风飘逸雅致,朕窥见了漱石枕流的情调。”康成帝点了点画,“见画知心,祝观澜讨人喜欢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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