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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上前,拿起祛疤的药盒再次坐下,干巴巴道:“你把衣裳脱了。”
闻言,风羿细不可见地动了一下,他说“好”是反其道而行想劝退她,结果她还真敢上手。老实说,他对男女之别没太多概念,只觉得如此不合礼数。
“快点。”梁轻鸢催促道,第一次给人上药,她是既紧张又兴奋。
风羿僵硬地像个木偶,咬牙解开了衣裳。
少年的身子略显削瘦,肩骨平直,不够结实,手臂和腹部的肌肉也只是微微隆起,皮肤上多是长条形状的痂,是鞭子抽打造成的,有浅有深,交错相间,几乎布满全身。
念及他不愿来瑶霜宫当暗卫之事,梁轻鸢便觉心头有气,但一对上他身上的伤,梁轻鸢又觉得难受。
被一个姑娘家直溜溜地盯着瞧,饶是风羿再冷漠,也有点经受不住,面上不由自主地发了烫。
“本宫手艺不好,忍着。”梁轻鸢用手指抹了点祛疤的药膏,不轻不重地糊了上去。
“……”那触感一来,风羿特想抽气,又生生忍住。倒不是疼,是她的指尖太热,他不舒服。
梁轻鸢是公主,而公主的手是日日用花瓣泡养的,细嫩光滑,连点茧子都没有,相比之下,金喆就不一样了,手上满是老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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