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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玉琢却挡住她去路:“听闻殿下为娘娘画了一幅画,和娘娘的画装裱在一起,名为百年好合图。”
萧宝姝警惕道:“是又如何?”
“奴婢愚笨,不会画画,可是殿下这些年,为奴婢画的,可不止一幅。”玉琢娇笑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
玉琢不答,却旋转着展示着自己身上的红色衣裙:“这布料,名为鲛纱,全天下只有一匹,殿下将它赏赐给了奴婢,让奴婢添置衣裳。”她笑道:“娘娘觉得可好看?”
萧宝姝倒吸一口气,这全天下只有一匹的鲛纱,梁珩将它给了玉琢?
她刚准备生气,但想起祖父的教诲,祖父让她不能嫉妒,免得自己吃亏,于是她拼命说服自己,算了,只是一匹鲛纱,她是正室,没必要计较这些小事情。
萧宝姝于是不咸不淡说了句:“殿下赐的,定是好看。”
玉琢眼见没有达到自己激怒萧宝姝的效果,她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娘娘和殿下成婚当晚,奴婢病了,因此坏了娘娘的洞房花烛夜,这是奴婢的罪过。”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萧宝姝果然十分不快,但她仍然记得祖父教诲,强忍着道:“你又不是有意生病,何罪之有?”
“娘娘不知,奴婢这是旧病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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