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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酒掰着手指数了数:“吃了很多紫色的花花。”
司殷远声音低沉诱惑:“这花是不是喉部颜色淡,而且还有点淡紫色的纹路?”
季酒觉得耳朵酥酥麻麻的,他往司殷远怀里又钻了钻,闷闷的应了一声。
一米七五的个头加上纤细的体型能够完全刚好被司殷远裹住。
还真的是来自「荒地」的紫花地丁。
不过看季酒这个样子就知道又是贪嘴偷吃,他可能根本不知道那是畸变物就傻乎乎吃掉了,而自己刚刚却因为这件事生气,差点伤到无辜的季酒,全是那个将紫花地丁带入基地的人的错。
司殷远内心在想将人抓出来后如何教训,表面上依旧很温柔:“是在哪里吃的,谁给的吗?”
季酒怯怯抬头:“你不要生气哦。”
得到男人耐心的点头应允和安抚的摸摸头后才摇头晃脑道:“是教会,我去了教会里看到的,一个黑袍人带给那个教主的,还说要混到给民众的免费饼里面。”
司殷远脸色沉下来几分:“黑袍子?你见到血教的人了?”
“血教?”季酒玩起了司殷远睡衣上的扣子,“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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