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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纵如和冯鱼分头在这片只有孤零零的几个立起来的建筑周围探查了一番,得出了一个令人悲痛的答案,在之前的无差别拆家之中,这两个位置因为处于灰鹤宗的正中心,所以不幸遭遇集火,受到了不可逆的毁灭性伤害。
现在这个工作显然不是暗卫或者刺客偷盗秘宝的范围,而是搭建房子的工匠清理地基的活计。
“要不,我们干脆请点人,把废墟清理出来以后在这个地方建个分舵什么的?”冯鱼抓了抓头发,建议难得听起来十分真诚。
戚纵如的表情已经完全垮塌下来,他身旁魔气卷动,开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用术法卷起这些碎石,堆放在一旁的空地上。
自己的尊上都已经纡尊降贵干起了这样的活,冯鱼自然也没有逃避的道理,他盘腿坐在地上,两只手撑着头,运转着魔气隔空搬物。
“要是我爹知道我修炼以后就拿术法干这个,肯定要嘲笑我三天三夜。”冯鱼叹了口气,只搬了一会儿就开始觉得无聊起来。
这是在不是什么需要技术的活,就像是码头边上的搬运工一样只需要不断地重复来回两个动作。
他转着眼睛,开始把主意打到戚纵如口袋里的傅命谨身上。
“尊上尊上,你把小阿谨放出来透透气吧,说不定他看见这地方会觉得眼熟,还能像想起些什么来呢?”
戚纵如看了一眼冯鱼,虽说觉得这个说法不太靠谱,但还是少有地听从了冯鱼的建议,他停下搬运的术法,从口袋里摸出瓷盒。
但事情往往不会朝着预想的方向发展,戚纵如将瓷盒放在地上,戚纵如十分谨慎地将瓷盒放在地面上,将盒盖拉开,一边施术一边让傅命谨爬出来,避免发生突然在自己手上变大而压倒自己的尴尬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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