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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言看着乔晋河一口气将苦涩的汤药喝下。
“阿爹尝了尝这梅子,是我今日刚摘来的。”
看着女儿强颜的模样,乔晋河心中叹了口气,生生死死他见了太多,死也并非他所惧,然而,他最是担心的便是女儿了。阿列在这世上还有两个嫡亲的姐姐,可皎皎却只有一人了。
乔晋河笑着尝了一口这梅子。
父女俩说着些体己话,更多的是乔晋河说,乔言听,乔晋河自打将乔言外祖家的事儿告知了两个孩子后,对于那些往事便再没有了隐瞒。
“你祖母啊,她是你祖父的妾室。那时候,乔家略有薄财,便不知从哪儿买来了你祖母。只不过,你祖母在我八岁那年便病逝了,我至今也不知道是怎么去的。你祖父不愿提,她便成了家中的禁忌。”
乔晋河说着,他对他生母的映象并不深刻,在五岁快记事的时候,他母亲不知犯了什么错,被关在自己的小院中。他也被送到了嫡母那儿教养,只可惜,嫡母与他不亲近。
他隐隐约约记得,有一日自己病得模模糊糊,听到本该被关在小院中的生母与父亲大吵了一架,自那之后,生母便病了。
时隔多年,回想此事,想起当日他们吵架时他隐约听到的话语,他这些年来心中一直有些猜测,他生母或许并没有死。只是他将乔氏商号开拓如此之大,找了这么多年,一直也都是大海捞针。
乔言听着,乔晋河对于乔家的这些事儿,往日里说的也不多,他不喜乔家那些人,只是碍着情分曾与他们打过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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