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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新悦没在意她这份有意为之的疏离,转身向斜后方看去,示意许清辞跟她一起往医院里走,“先上去,等会儿边走边说。”
“他一定没跟你说过吧?毕竟可是坚持半年不接我电话的人。”楚新悦双手插肩,步履轻松。
医院里有一栋楼是专门为病人建的高档病房,那里平时出入的都是身家不菲的病人,相比门诊处吵闹的环境,这里倒安静许多。
楚新悦领着许清辞往里走,边走边接着说:“我带你来是想让你看看我爸爸,他快死了,不满足他的遗愿可不行。”
她说得轻飘飘的,仿佛是在说别人。
许清辞却停下脚步,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继续跟来,楚新悦一愣,伸手撩起落下来的长发,露出白皙的脸颊,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去那里坐吗?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说着,抬了抬下巴,指向一处不远的凉亭。
“好。”许清辞压下心中的满腹疑惑,迟疑了一会儿才跟着楚新悦向前走去。
一坐下,楚新悦率先说开:“我和楚酌言的恩怨得从上一辈讲起。”
说到这,她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毕竟这件事情不光彩,错的是他们。
楚家育有两子,大儿子楚袭兴是家中长子,也是楚酌言的爸爸,小儿子楚袭颖比大儿子小了五岁,也是楚新悦的爸爸,明明是家中的两个儿子,爷爷奶奶却偏心偏宠楚袭颖,一味地纵容溺爱,搞得小儿子如同扶不起来的阿斗,成日好吃懒做,还惹下不少事端,成为楚家怎么填也填不满的无底洞。
因为这,楚袭兴被拖累到三十岁才结婚,不过好在楚袭兴和妻子琴瑟和鸣,日子倒也过得不错,为免妻子受自己拖累,楚袭兴难得硬气一回,带着妻子去了城里打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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