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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严信最后一封信至今,三个月过去了,符规真没有收到京城里寄来的一片纸。
曾经的那些来信如今都被整齐摞在枕头边,一封封反复嚼摩。之前那些不顺眼的鬼话,从一个个字仔仔细细看到完全能背下。
尽管套路单一,但每件事的发生都和他有关,议论也是一种心情,每一个草编教法都凝聚一种情思,连最后套话也成了殷殷期盼。
符三郎深深解读又脑补了以上许多,多愁善感地感慨:以前浮躁不能知,现知道了却再也没有了。
只能在道听途说中猜严信过得怎么样,想一个人,三天不见如隔三秋,这些日子熬得三郎像在苦海中受难了几十年。
符规在床上转了个身将脸埋进那堆信,自言自语,“你这条懒蛇就不能再动动笔?究竟还记没记得我。”
偏偏仍音信全无,符规心慌了,在月光满天地时,铺开信纸,咬牙拿笔蘸墨。
提起笔,满肚子的话却不知道从哪儿说起,跟他解释纳了侧室只不过因为觉得丫头大了,应该找个妇人照管?
还是说已经跟老爷子说这辈子就认准了个男人,又被他爹发威鞭打了一顿,身上还很痛?你能不能带着良心药亲手给我涂上?
或是说,照着信学草编还是学不会,你回来亲自教我罢?
或是,也挺挂念你的。
样样写了几句觉得不妥,一把撕掉,最后纸上只留下几个张牙舞爪的大字:有要事相商,速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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