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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就用鬼诡之极的眼睛斜睨着对面的青年。
变了皮相的怪物还是怪物啊,符规没好气将椅子上的斗蓬掷给他,“没事就快滚,你在那边若安份点,我念着你有战功,或许保你一命,如要再使坏,哼哼!”
严信抱着斗蓬,摸小兽似的摸着那件毛光水滑的貂皮,慢条斯理道:“他们让我跟你,我便跟着你。”
椅上的青年立刻狂躁得像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狮子,怒火在眼中闪烁,站起身来肌肉绷紧,咬牙问:“你是他们家养的一条狗?他们让你跟着我,你就死皮赖脸跟着我?"
“将军怕在下?”严信老神在在,一点也不谦虚。
“怕你?!”符规一口怒火喷向那瘟神。
严信毫不在意扰着斗蓬微微一笑,侧身而立宛如江边为友人送别的良家子弟,若有所思道:“不怕便好。将军喜欢小玩意么,在下倒是会几样。来。”
符规一头雾水:??!!!!
出了用小巧的木院,就能见到一望无垠的草坡,草愿落日晚,折腾了一大通,出来还能看见天边挂着的大蛋黄裹着霞衣分外灿烂。
两人着来到一棵几人合抱寻么粗大的榆树下,严信弯腰在草地寻着长茎扯在手里,不多时握了一把草梗回来,符规鼻子里哼了哼,“你以为给本将打两双草鞋,本将会允许你跟随我?”
严信看他一眼,不言不语地坐下来,将碎叶子捋掉,十指纷飞,没出多久编出只莹翠如玉的小蚱蜢,蚱蜢小小的眼珠恰好便是草梗上结着的籽,黑溜溜地像会转,薄薄地翅膀半开,似立马蹭地一下就要窜到草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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