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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周清妩举着一根分叉树枝,抵住了她的手。
喉咙被一股大力扼住,白梨面部青筋凸起,动弹不得。
“说,你上回到底对阿竹做了什么!他为什么会好端端接连昏睡了两日?”周清妩凶巴巴道。
白梨眼神扫过两人,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你们是如何进来的……”
脖子被掐,她的话不连贯,断断续续的,但并不妨碍她语气中的泰然,好似根本不在意自己是否有性命之忧。
“就这么进来的。”周清妩一把抽出她的笛子,在手中把玩,看上去似乎和普通笛子没有区别。
难道是乐声曲调的问题?
“听闻你们苗疆中有一部分人懂得蛊术,将蛊种在人的身体里,再借以控蛊之法控制人心,我猜,你就是用这根笛子来操控它们的罢?”
白梨冷哼一声,不屑地偏过头。
“说,他体内的蛊虫怎么取出!”她这幅油盐不进不姿态让周清妩心中着急,她再也耐不住,大步上前掰正她的头。
“你要是不说,我就……我就将你的笛子折了!”她握着笛子,做了个掰断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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