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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愈发没有力气,她知道这样下去,两个人或许连走路都没力气了。
和阿竹商量以后,他们决定在明早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去尝试借助藤蔓攀爬上去。
如果行得通,他们或许能避开林子里的野兽,在太阳下山前回到院子,也不知大黄怎么样了。
还有小花和兔子们……
她揪着阿竹破破烂烂的衣裳,脑子模模糊糊地想着,没一会儿,就窝在他怀里睡去了……
阿竹已经习惯她枕着自己的残臂进入梦乡,他伸手,轻轻将她脸上的发丝拨到耳后,而后望着如墨黑夜,睁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日,天还未亮,周清妩就醒了,她眯着眼睛翻了个身,手一摸,发现身旁早已无人。
脑子清醒了一半,她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阿竹?”
出来一看,发现他在洞外编织藤蔓,一个多股藤蔓编织成的圈。
因考虑到承重问题和他身体的缘故,他们打算分开攀爬。周清妩时常在山间采药,有时因为一些长在崖壁上的稀有草药,她也会借助藤蔓和其他工具爬下去采摘,是以她也有攀爬经验。
如今发愁的只剩下|体力问题了,他们离崖顶有很长一段距离,何况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就怕中途晕倒摔下去。
阿竹担忧她,给她做了几层加固捆在她腰间,周清妩摸着自己粗壮得可以和水桶媲美的腰,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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