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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它有了个名字,叫大黄。
师父说救人不救已,佛都不来渡他他又何必渡人,把浪费在救人上的这点时间花在研习医术上面,他的医术不知要精进多少。
所以他从不救人,也一直以自己参透了这个真理为荣。
她觉得师父没有朋友也是因为他这种性格造成的,都死了两年了,也没见人来看过他,活了一辈子,也没见着他有半个朋友。
等等,她突然想起来了!很小的时候,他曾带她去拜访过一个女人。
已经记不清当时去干什么了,只记得那是个下雪天,他们舟车劳顿了数日,在大雪飞扬中进了那座奇怪的吊脚楼。
那是个风韵犹存的帷帽女子,眉目有神,体态丰腴。她曾经一度以为是师父的老相好,但他们一见面就吵了起来,把坐在门口看鸟雀的她都吓住了。
也就这么一次,回到山中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她,更别说其他人了。
心中哀叹师父的人缘,她心里想想都替他难过。
“师父,在下面莫要再嘴臭了,朋友还是得交的。”她用手挡风,用火折子点燃蜡烛,摆在石碑两边。
“你看看今天我给你带了什么,是你最中意的兔肉芥菜青团!”她接过阿竹递来的竹篮子,把六只滚圆的青团子拿出来摆在坟前。
六个小巧的青团上都点了红,那是区分豆沙馅儿和肉馅儿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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