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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这山里头,穿这身衣服干活却是最坑人的。周清妩最佩服阿竹的地方不是他的力气或是干活的速度,而是他始终能坚持在每次干完脏活后蹲在老井旁边拿块皂角刷刷洗洗,把这身衣服弄得干干净净。
真是个死脑筋,周清妩想。
斧头从高处落下,木材四散裂开,她若有所思地转身走向厨房,心想也是时候该去市集一趟了。
厨房里,她在油锅上摊了两个白面饼,一大一小,阿竹是男子,饭量大,她习惯早上把饼摊得大一点。面饼双面烙得起皮,再撒上一把葱花和一小撮盐,那香味让人闻得直流口水。
她把陶盘摆在方桌上,朝门口喊阿竹,“阿竹,吃饭了。”
阿竹很快速地应了一声,他放下斧头,将劈好的柴拢到一处捆好,然后一鼓作气将柴火全搬到了厨房。
有时候图方便,他们会直接在厨房里吃,只是厨房的方桌是个矮桌,需要坐在小板凳上,板凳不够,只能拿之前那把跛脚的来凑数。
阿竹见她小声抱怨,此前总是喜欢抢先她一步坐了那破凳,后来索性自己伐了几根老竹,打了把新的来,手艺好得让周清妩连连夸赞。
阿竹用牙齿把拉紧袖口的绳子抽出,他好似对这种山野生活很熟悉,挑水砍柴补屋顶,生活技远远赶超周清妩,可惜他已记不得从前了。
阿竹把饼用左手夹到自己的碗里,小口咬下,酥脆的外皮和软香的内层妥帖地安抚了他饥饿的胃,他喜欢细嚼慢咽小口吃食,似乎这样时间就会流淌地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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