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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 沃尔沃突然福至心灵,对白玉川的震悚一扫而空,“川带我们来的。” (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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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的装束都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一眼看去就好像T国督查被强压在控制台上审讯。

        白玉川仰起头,泛粉的脖颈抻出一种秀美利落的漂亮,疏落薄韧的筋在颤抖,楚宪昂的吐息和他的皮肤亲密接触,那种像是墨迹入水的扩散麻痒,让白玉川的整条脊髓都窜起微末的电弧——

        门外是汤姆的人,现在开了枪,再不走等到切特来了一切都变得百口莫辩——

        白玉川的双手顺着楚宪昂的两臂向上,摁在楚宪昂的肩头,费尽全力一样一点一点推开他。

        手臂抖得厉害,思维在叫嚣着叛逃,白玉川的指尖像是含着血珠,红得有点惊人。

        “……不行。”白玉川咬牙低哑道,他努力睁开眼睛,眼底是漓落的水色,好像再多挟制他一会就会汇成泪光——

        楚宪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似是一瞬间把所有的残温都卷碎,那种感觉太过惊心,以至于白玉川仿佛感觉到了一种不为人知的破裂。

        他面无表情,但是表情又可怕到让白玉川都心脏紧缩的地步,急剧的跳动堵塞在喉管,白玉川隐约竟然从每一丝酸软的肌理里感觉到了束手就擒的意味。

        “……今晚不行。”白玉川的双脚踩地,大腿前侧像是跑了几十公里后开始疯狂抵抗任何行动,全身上下的虚脱感无一不昭示着他很想放松继续的想法——

        他扶着控制台,因为过分用力想要镇定下来,反而整个人如同高烧一样在发热。

        楚宪昂没有拦他,他狭长的眼尾合成一线,冰凌层层叠叠聚合在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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