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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向随心所欲惯了,因为从未有什么人对她负责过,所以她也不觉得自己该对谁负责。
硬了太久的人总是不会太轻易就相信谁。
怀娆一直觉得人活一世,重在开心。
所以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按着、当下、她的心情做。
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也不觉得这很荒唐。
可是刚刚她却突然有些质疑自己——就在明明轻狂又傲慢的男人耐着性子认真又专注地给她讲绷带的时候。
如果她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把对方放在了很心里的位置,就不该轻易的把谁扯进来。
这貌似不太负责,也会伤了那个很认真的人。
但她不希望受伤的是樊羲。
怀娆把绷带和枪全部系好,又向下拉了下自己的防弹衣。
她可能需要些时间,真的确定自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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