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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她一双明眸不见任何神采和斗志,只有死灰一般的黯淡、彻彻底底的空洞和涣散。
琴酒望住她的眼睛,“你可舍得太子?”
他等了一会儿,见她默然不答,想了想,换而问道:“太子舍得让你走?”
她微微摇头,“由不得我,也由不得他。”
琴酒没再说什么,慢慢的又合上眼。思影半晌缓过几分神来,低头见琴酒又双目紧闭,她轻推他一下,他稍事动了动以示回应,唇角泛起一丝像是嘲讽、又像是悲哀的苦笑。
外面传来小心而试探的敲门声,思影正要起身开门,外面的人却自行推门进来了。
是两位提着食盒的宫女,娉娉袅袅的走进来,细声细气道:“琴酒大人该服药了。”
食盒被揭开,思影望着那翠色的青瓷碗底,褐金色的汤汁蒸腾着浓郁的热气,苦烈的药味扑鼻而来,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思影侧身让到一旁,宫女托出药碗,柔声轻唤:“琴酒大人。”
琴酒紧闭双眼,两片苍白的薄唇抿得死死的,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宫人手持药碗行近床头,用勺子盛了些许,放到唇边吹了吹,凑近琴酒道:“琴——酒——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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