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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对手·神秘的男人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孙漠北便自然醒了。长久的训练已经让他身体形成了自然的生物钟。他没睡前拉窗帘怠 (2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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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他们真的很厌恶唠叨。比起这种话多的责任心,寡言的专业度更让人佩服。这也是如今许多队员怀念黄东来的原因之一。

        但少年们对黄东来的情感十分复杂。

        三年前,黄东来突兀地离开雪队,引起不少风言风语。传言四起,有的说女儿带他去京城过好日子,有的说他去了国外俱乐部执教,多半带着怨气,个别还会愤愤地骂上两句,觉得他这种做法太没责任,也不顾及感情。毕竟往日不是没有人另寻他职,但都会有个欢送会作为过渡,大家一起吃吃饭说说话,男生甚至还得陪着小酌几杯,对过往的时光做个仪式化的告别。

        可辛姐来接班后,他们又渐渐念起黄东来的好,想着他带队员更出成绩,也觉得他虽然话不多,谈心时却能只靠着那三言两语真正走到大家的心里。辛姐整天费时费力,却只是在大家心灵的外围如无头苍蝇一样呆愣地打转。

        这时会有人冷冷地来一句:“想他有什么用,人家可不惦记咱们。”

        孙漠北没那样恶意地揣测过黄东来,从来没有。他觉得一定是什么急事打乱了教练原本的安排。虽然他仍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

        孙漠北对黄东来有种特殊的感情。刚接触滑雪时,孙漠北并不是最引人注意的那个。他对训练外的事都不怎么上心,总被唐兵拎起来批评。但黄东来总莫名地对他抱有希望,觉得他一定可以成为后起之星,搞的孙漠北也对自己充满信心。最后,一切好像正如黄东来预料的那样发展。

        他本可以不那样做,像许多教练员一样将孙漠北当作反面典型。孙漠北始终很感激他,乃至觉得黄东来是他的伯乐,如果这个行业也可以用伯乐这种文绉绉的词汇的话。

        想着想着,孙漠北嘴里已经满是白色的牙膏沫子。他吐掉,漱漱口,走出了房间,将床边那双拖鞋随便趿拉到脚上。

        他打开两扇百叶窗。有早风拂面,吹进他眼里去,凉飕飕的。他喜欢这种感觉。

        黄东来已经买来了早饭,再普通不过的豆浆、油条、煮鸡蛋。他女儿开了音箱放歌,声音不大。路过液晶屏时孙漠北瞟了一眼,是丁薇的《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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