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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江溪儿这段时间学会了不少法阵,但繁复程度与这个法阵相比可谓是小巫见大巫,也没有必须一笔画成的要求。关键时刻,她还真不敢直接上手去画,宁愿多流些血。
黎十面无表情道:“此事非你不可。”
其实也不是非江溪儿不可,只是黎十察觉到圣火宗那群不知死活的人跟来了,启动法器时要专心致志,黎十不可能让江溪儿这个冒牌宗主独自去与那帮魔修纠缠。
“哦,那你能给我示范一遍吗?”江溪儿尴尬道,至少让她知道从何处起从何处终吧,不然真不好下手。
黎十无可奈何地看了她一眼,修长手指沾起血,蹲在地上寥寥几笔,略过繁密花纹,大致画出符咒的形状:“就是如此。”
江溪儿凑近仔细观察着符咒的走势,手指也在地上圈圈画画,顺着勾勒了几遍总算有了些思绪。
她凝神屏住呼吸,在法器上画起来,一旁的黎十提起地窖中呈着的法器逐日剑,小心翼翼将其收起,逐日剑是用来斩杀魔族的,杀人只会脏了这把剑。
他握紧自己的佩剑,信步走向地窖大门,假若圣火宗众人执迷不悟,他也只能亲手杀了他们。
江溪儿正要画完最后一笔,脑海中突兀响起莫里的传音:“宗主,我们要上了!”
她被惊得手一抖,头上落下一滴冷汗,但幸好这最后一撇还是歪歪扭扭地画完了,血液散出微光,法阵已成。
抽不出神去看门口的情形,江溪儿满脸愕然,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带着对差点坏事的圣火宗人的恼怒,大声提醒道:“小心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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