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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样忙摆出一副聆听教诲的认真态度：“鬼王到底是个什么存在？奶奶能不能给我科普一二？”

        “能不能成为鬼王，也是要看机缘的，生时、死时、天赋、秉性，都会对此产生影响。除此之外，还有两样东西也是成为鬼王必不可少的条件——所爱之人心甘情愿奉上的心头血，以及能牵动喜怒哀乐的全部记忆。你这朋友，想不起生前事吧？”

        十样给出答案前，殳之玉已在一旁点头如捣蒜：“是的！什么都想不起！”

        “那应该就是了。”厉老太太轻叹一口气：“既已成鬼王，莫问前尘事，只随本心即可。若强求因果，只会引火烧身。”

        殳之玉带着几分懵懂点头应下，然对方之前提到的“所爱之人心头血”一句，萦绕在她心头，让她怎么也放不下。

        厉老太太显然还知道些什么，可她点到为止不愿多说，在场的其他人也不敢多问，于是这件事就被轻巧地揭过。

        十样原本还想着，要邀请祖母和姑姑去哪家店里吃顿好的，可惜祖母没同意。

        厉老太太注意到跟在十样身旁的大狗后，心情由疑惑到惊讶，最后一脸高深地向着十样说到：“你别忙着招呼我了，难得有贵客上门，好好招待他才是。”

        十样跟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时，只看到了趴在地上玩草的狗子。

        既然祖母都发话了，她当然只有听从的份儿。

        靠着手机打车把祖母和姑姑送回家后，十样冲脚边的大狗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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