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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问方面,半被迫半自觉,柳庭璋从跟随夫子、听任夫子安排下一步学习的学习方式,逐日转变成了以自己为主的学习习惯,毕竟学问是增加到自己心中,冲击乡试考举人也是自己的目标。
柳庭璋沿袭了夫子教导给他的良好学习习惯,每晚总结当日所得和安排次日学习计划,在书海中稳扎稳打、点滴积累着。
但是,心绪方面,柳庭璋不是不茫然、不是不沮丧的。
他有时会捧着书发呆,思绪飞转,想着夫子为何突然失去了联络。是嫌弃他这个学生了么?再不然,是夫子本人出了什么意外?
到这个时候,柳庭璋才突然有了深究夫子到底是何方人士的念头。他不愿意日日胡乱猜想着,担忧着。
然而,除了知道卫夫子姓氏、年岁,以及他曾经到过孟州彭家之外,柳庭璋对他一无所知,一张薄薄的纸,联结起了天南海北的两人,但也仅此而已,柳庭璋再无其他方式求问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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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失落了三个半月之约,柳庭璋甚至顶着炎炎烈日,在七月初赶往孟州,轻车熟路,到彭家登门拜访。
然而,他一个无名无姓的穷秀才,又不是本地人士,忽喇喇地投递拜帖,拜访理由还说不清楚。
彭府管家自然是客气收下帖子,却并没有为他通传,只说主人不在家。
毕竟,此时的彭家家主正为了独女女婿信的事情而头疼,不知如何对待这曾经的东床快婿、如今的庶人信,是热情收留还是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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