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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聊知道,谢苍舒确实离死不远了,因为她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慕子充。
原以为确定心意之后,可以彼此相守作伴南行,却偏偏遇上这样的事情。
公遇又下落不明,自己在谢府中,好像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就连慕子充,两个人也是互相躲。
她不由得又想起来从前慕子充眼底的落寞风光。
在得知谢苍舒可能命不久矣之后,就连楚聊旁敲侧击地得知,谢苍舒身上的毒,极有可能是当初在丞相府为了盗走一封,自作聪明的人写的一封毫无用处的信的时候,她除了觉着荒唐,心里已经想不出别的词了。
她的心,整颗心都花在了如何堆满笑容地出现在谢苍舒面前,和他聊江南的四季,聊梅子黄时日日晴。
直到那日,她在慕子充和谢苍舒在欢声笑语中,亲自证实了。
“我仔细想了想,那个毒肯定是顺着你的箭伤渗进去的,也怪我!当时看你不像中毒的样子,也没仔细检查。”
“本来就不是常见的毒药,且还等这么久再发作,当时也不见得能知道。”
“顾宗津也就算了,你说他堂堂丞相,家里藏这么阴毒的东西。”
“本来就是我去偷信,你怎么还怪人家设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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