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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生却不知,有什么荒唐的呢?”诧异的眼神浮现在谢苍舒脸上,横插入鬓角的眉毛轻微跳动,他是认真地在质疑,质疑一位江湖上掌握生杀予夺大权的人。
末了,又补充道,“这些与我想要求娶令爱有何关系?”
“你不喜欢她,就不配与她成婚。”这次与他对答之人,却换了一位。
声音透过宽阔的堂下,听着极淡极寒,如同一座千年冰山静静呼出的一块冷碴,只有容予自己的知道,说出这话的时候,他按住的是冰山之下,欲崩之势。
“但是,在下确信今日,若无人跳出来制止比武,我能赢。”
谢苍舒赢得比赛这事虽然并未发生,但是他说的却是实打实的实话,他也知道离岸歌上台就是阻止他夺旗的。
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睛,终于侧过看着与他差不多高的容予,神情笃然,出声倒是比之前以往任何一次更为铿锵,仿若这堂中之人都有耳背的症结,不这般说出,他们就要将自己的话当作轻风一阵,了然无存。
今日的擂台之上,赢得比武大赛,就能娶到长明山庄的楚聊。
而不是须得对她掏出真心,对她有成年累宿的倾慕、念念不忘的苦思,也更不必与之两情相悦。
这是所有人再清楚明白不过的事情。
离岸歌明白,楚浔明白,容予更加明白,不然现下敬和堂内也不会聚下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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