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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卫国看了下陈怡，笑了笑没说话，只是静静的抽烟。

        “你到是说啊。”陈怡用脚踢了她一下，恍忽之间，她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用脚踢过周卫国，好像，那还是在东吴大学的时候吧。

        “我曾经跟你说过的，可是好像，你并没有听的。”

        说过嘛？

        陈怡真的有些记不起来了。

        或许那个时候，她没有当回事。

        “你不适合特工，更不适合卧底，你适合的是宣传工作，让你在一线作战部队，那是屈才。”

        “为什么？陈怡难得如此平静的跟人说话。

        周卫国将烟头丢了出去；“一个特工或者是卧底，从他选择做的那一天开始，就要忘记他是谁，忘记他以往是干什么的，哪怕是遇到自己人，该杀就得杀。“

        “你变了。”陈怡皱眉了下。遇到自己人也杀，这是不是……

        田静。

        那么慢，应该是电台修复了，是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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