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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后来在人道造诣上面他超过了吕诗月，依然是将吕诗月当成前辈师尊，这就是达者为先。

        “达者为先？”云霄子失笑了一下，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神色，“你小子还是妖佛双修吧？没错，论佛道道法，我们三个老家伙绝对比不上你。可论妖道造诣方面，你却远远比不上我了！”

        云霄子微微一笑，语气中不失霸气。他虽然现在只是一道古魂，可在上古时期积累下来的神威，却不会随他的死去而消失。反而会经过岁月的打磨，变得愈发的浑厚。

        萧奈何也是笑笑不说话，论妖道造诣，云霄子突破神道极限，半步之上，乃是巨子中的霸主。可他前世的时候当了天妖，更是霸主中的霸主，真正论妖道造诣，现在的萧奈何或许实力不如，可给他一点时间，想要超过云霄子根本不困难。

        “你这表情……好像有些不相信我云霄子的话？”云霄子眉头一挑，萧奈何这表情太平淡了，甚至在隐隐之中可以感觉一丝漠然。

        云霄子若还是那个上古巨子的话，只怕早就一巴掌将萧奈何直接拍死了，可他现在没有任何本事，而且见猎心喜，只能耐着性子来劝导萧奈何。

        “我觉得我现在对于妖道修炼还暂时用不着这么着急，我倒是喜欢能够修炼更多的人道道法，先将人道的修炼放到更上阶段再说。”萧奈何无奈道。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云霄子在上古无双大陆上面，绝对是前十的人物，我们空冥联盟在妖道之中，也是强者无数，有数万年的底蕴了……”

        “慢着慢着。”莫闲掌教豁然是将云霄子的话给打断了，睁大双眼，讶然问道，“小子，你居然还会修炼人道？”

        “我在后天灵境的时候就开始修炼人道了，如今人道功法也已经掌握到了神空境的阶段了。”

        丝……

        在场中的三大古魂，无不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只是他们，就连萨满银女、韩真姬和祖蓉都是目光呆滞，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萧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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