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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嘎！

        急刹车，男人感觉到肚子下一凉，本能地踩住了刹车。

        女人依旧是笑靥如花，她的手按在男人的肚子上，笑吟吟地道：“约翰，就是不诚实，竟然出卖了组织，不要怪我，我也是接到了上级的命令，今天如果不死，那接下来死的就是我，像我们这种人，做人的原则一向都是别人死而不是死自己死，不会怪我吧？”

        “呵……”

        “怎么笑了？”

        女人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一副少女般懵懂不解的模样，等了几秒钟，男人什么话也不说，女人有些不高兴起来，“都要死到临头，还是这么喜欢扮深沉……”

        她的手上一用力，似乎可以听见刀子在肚子里搅动的声音，吱吱嘎嘎，里面的肠子被搅断了，血水汩汩地流出来。

        男人的嘴角开始淌血，他脸上的表情痛苦，但他绝对不发出任何一声怂的声音，反倒是笑了，笑得更大声了。

        他笑得越大声，他嘴角的鲜血淌得就越快，他似乎不惧死亡，甚至在为自己临死之前的壮举，而感到兴奋。

        女人觉得不对劲儿了，她脸上的神色冷冽起来，“到底在卖什么关子，这个要死的人，说话啊！”手上的刀子继续用力，肠子里的屎都被她给搅动了出来。

        “天堂还是地狱？”男人开口，语气虚弱，脚尖轻轻地挪到了油门的下面，抵在了一个用黑色胶布黏着的按钮上。

        “我们这种人，杀了这么多人，死了肯定是要下地狱的。”女人不屑地笑道：“果然是很无聊的人，都已经死到临头了，还在乎什么天堂和地狱，和我说这些一点意义也没有，不如把的银行卡密码告诉我，我不白拿的钱，可以向组织上说个请情，给安葬一个好一点的墓地，再在的坟前撒下一把鲜花……对了，不喜欢鲜花，给洒下一瓶波多尔庄园的红酒，2000年的就可以吧，这个买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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