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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寂静的夜里，这一切是那样的和谐，宁静。

        但突然，灵儿说道：“如果有一天，我要杀陈亦寒，我杀了他，你会痛苦吗？”

        陈扬怔了一怔，然后说道：“那是他的报应，他做再多，也弥补不了他害死爷爷的事情。爷爷并不是你的爷爷，也是我的爷爷。”

        灵儿便就安心入眠了。

        陈扬有些怔忪。

        他能说什么呢？

        他知道自己如果说痛苦，也许灵儿就会放弃。可灵儿若是放弃了，她就会痛苦。

        早上，灵儿起的很早。她让陈扬先睡会，因为她要去筹备礼物。

        陈扬也就由着她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灵儿回来。她交给了陈扬一枚戒须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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