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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天龙微微眯眼，心中某处一动。

        “谁知道呢，天下很大，强者更多，以前我们觉得自己很厉害，现在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开口说道。

        “我看未必。”

        晴儿仍然看着陆天龙，眼神有些谨慎，见陆天龙似乎有些抵触，声音变得柔和了下来，“其实你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对吗？”

        “……”

        陆天龙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是的，正如晴儿现在所说，对于雪妖之前说的那些话，他心中早有定数。

        比如，妖神说了，小妖会跟他一样，跟随至高无上强者去政府天地。

        那么，小妖现在是跟着谁呢？是陆天龙！

        也就是说，妖神恐怕早就知道，或者说，小妖的命运早就被安排好，她会跟随陆天龙一起征战……

        那么，妖神追随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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