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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昭慕抿了下唇角，似乎不太想听到答案。

        微微赌气似的回了句，“你有你的考量。”

        啧，这酸味。

        “他是你唯一的朋友吧——哪怕不得已，也是你唯一交过的朋友。”

        池芫伸手，凉凉的指尖轻点着他的眉心，将那拢起的褶皱轻轻抚平。

        语气轻松，表情淡漠，但说出来的话，却暖到了沈昭慕心底去。

        “不管现在你们是什么关系，我看得出来，你不想他死。”

        对于一个曾经伸出过援助之手的伙伴，此时秉性没那么歪曲的小沈，还保留了些仁慈。

        在她要动手时，他便不忍地别过了视线。

        当然，阿尔文身为男主，倒是没有女主南茜那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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