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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 “帮我跟我父母,一刀两断。” (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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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上披着初吾给他盖上的薄毯,盛夏的青阳透过玻璃的窗,他在那光芒里泪流满面,像个一事无成又一无所有的大傻逼。

        而上天并没有怜惜他人生第一次不算失恋的失恋,从初吾住处喝完大酒回去,便是昏天黑地为九月份的开学季做准备。

        房东好死不死涨了租金,他省吃俭用抠搜出一部分交上;久未联系的父母给他打来电话,说他那Alpha弟弟病危,急需手术费用。

        周伊只有一千不到的饭钱,他全部转过去,告诉父母说:“死了也只这九百多,别再打电话给我了。”

        焦头烂额的八月份,他把自己关在连个风扇都没有的狭小出租屋里,思考着哪一种死法更加舒适。

        当时热与饿轮番叫嚣,让他瞬间否决了被热死和被饿死。

        但跳楼风险太大,可能会砸着人;安眠药......他都没钱吃饭,更不可能买药。

        割腕太血腥,上吊又没个结实的绳子......胡思乱想,终于是把自己想晕了过去,再醒过来,他躺在初吾宽敞明亮的空调卧室里,额头还被敷上了一个冰袋。

        初吾抱着个平板坐床沿涂涂画画,见他醒过来才舒了口气:“喝水吗?”

        周伊“嗯”了声,拿下冰袋艰难地坐起来,怪不好意思的。

        “都跟你说了,有什么难事儿过来找我,你倒好,宁愿在那窄房子里中暑,都不肯给我打个电话。”初吾放下平板,递给他一杯温水,蹙眉絮絮叨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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