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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在失态之前她松开抓着倪应竹的手，转身走到老公身旁：“那你们炼吧，我们先走了。”

        因为妻子的反常，许泽洋多看了倪应竹好几眼，他家熙熙还活着也有这般大了。

        但此事不便细究，眼瞧着妻子情绪不对劲儿，他冲两人点点头，带着她先行离开。

        “我们也回去吧？”

        倪应竹目送王慧君他们离开，胸口好像装了一块吸满水的海绵，沉甸甸的。

        “我和许医生的妹妹，长得真的很像吗？”

        像自问，又像是和钟奕铭讨论。

        事到如今倪应竹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样的感受，似乎为许家人的坚持动容，有时候也会想，抛弃她的亲生父母，午夜梦回他们又是否会偶尔想起她。

        钟奕铭实话实说：“眼睛一模一样。”

        虽然过了二十年，她的一双眼睛和四岁的许熙林一样清澈和水灵。也因为过了二十年，四岁到二十四岁，即便是同一个人，模样也早都发生了变化，所以问过她自小在惠城长大之后，他很快便释然了。

        倪应竹吐了口气：“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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