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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恕终于抬头了,转头看向她的丈夫。
金昌文没看她,“和燕殊动手的是我,廖恕当晚只不过是起到便宜行事的作用,而且——”顿了顿,听见他说,“她还从中作梗了!”
这是真的。
当晚他与燕殊二人拉扯之时,廖恕确确实实帮了后者。
公诉人,“空口无凭,没有证据的话,只是你一面之词。”
所以,他不信。
金昌文喃喃,“证据吗?”
当晚的事,除了他和廖恕,就只有已故的燕殊、陈芸知道了,他这样说的话,的确显得苍白无力。
旁边,廖恕一直在看他。
她不懂,不懂金昌文为什么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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