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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姑娘也不恼,第二日一早,便跟着她踏上回京的马车。
白妈妈只能自我安慰:虽然没油水,好歹是个省心的。
她在外头交代车夫几句话,再钻进车厢的时候,发现小姑娘抱着个洗得泛白的粗布小包袱,已经歪着脑袋睡沉了。
白妈妈:……
难怪省心,竟是个傻的!
怪不得昨日听说府里来接,小姑娘连眉毛尖都没动一下。
白妈妈嫌弃地扫了眼她身上的粗布衣裳。纵使这一身没打补丁,也已经洗得褪色。她轻蔑地撇撇嘴巴,索性一撩车帘,钻出车厢,坐到车架上。
阳春三月,鸟语花香,白妈妈的心情渐渐明快起来……大少爷读的诗里怎么说得来……两只黄鹂鸣翠——
“阿嚏!”
“阿嚏!”
“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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