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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玉湖的景虽好,若是扯上那些事,难免坏了雅兴。南云烟远望着湖心亭,终是没有过去。
一旁的白春还是没能想通那一番话,她自小在南阳王府长大,哪里经历过宫中这般勾心斗角的日子。
诵经归来的二皇子路过碎玉湖时,一眼便发现了十里长廊那站着人,他停下脚步看了几眼,随后便走了。
许是隔的远,彼此并没有看清对方是谁,只能凭着衣袍来分辩对方的身份。
“那不是二皇子吗?原本与世子关系还不错的,不知怎的,做了和尚后,也不同南阳王府往来了。”白春感叹了一句,皇室子弟多变,她一向看不明白。
以往二皇子也是个乐观自在皇子,不知生了何事,竟入了空门。
“二皇子在宫中穿着袈裟,是不是有些不妥?”南云烟一向只知东州王出了家,却不曾听闻宫中的二皇子也有意佛门。
“云烟姑娘你有所不知,二皇子前些年便这般了,在一次宫宴上,他身着袈裟出现,让宫中的人也很惊讶。”
白春将南阳王府与皇宫比较了一番,顿时觉得南阳王府比皇宫不知胜过了多少,没有阴谋算计,只有一片祥和。
二皇子那一袭袈裟的身影越走越远,南云烟侧目看了一眼,心想着:不管是哪朝的皇宫,总有一些不为人言的秘密。
“二皇子此举,一定有他的用意,在皇宫清心寡欲,不失为护身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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